罗氏家园 (http://www.luos.org)|山东淄博罗成故里探析

罗成故里探析

作者：吴传永http://www.luos.org

『编者按』清代道光二十六年，赣州司马罗明高在《重修罗氏大成谱序》中明确指出：“隋唐相继间，我祖遵生六世孙艺公，讳元朗，由豫章之西山，析徙山东济南府历城县；其子成，讳士信，忠义佐唐，赠郯国公。其后，尹宁被难，不敢显称祖讳，因改艺公之名曰恩，改秦祖妣之姓曰余。当斯时，离山东，回豫章，由豫章迁于浙江会稽居焉。至立贤公，不忘原祖根本，仍由浙江回豫章西山黄古巷居住。”
山东罗氏，有罗艺、罗成、士信之辩，众说纷纭，无有定论。谱史各表，如何统一，尚待学者专家探究。

（一）

淄川区罗村，早年的全称为罗家庄。本地人都说这里是隋末唐初名将罗成、罗士信的故里。因一部《隋唐演义》把罗成描绘的颜若宋玉，貌似潘安，且武艺超群，煞是招人喜爱。乡人每夸一男子年轻有为便说这人和罗成似的。如夸一男子美貌则说这人赛罗成。
千百年来，罗成已成为人们心目中的少年英雄。而作为“罗成故里”的人们也因此显得很骄傲，对外乡人提起这里是罗成故里，也显得很神气。就连今天的一些广告牌上，都赫然打出“罗成故里”的字样，以引起人们的关切和注目。“盛世文章贵，战乱武家强”。现如今，国泰民安，物阜稔丰地和谐社会环境里，我们有闲暇和精力来挖掘整理我们地区沉淀的历史名人文化，以其充分利用名人效应，增强人们的乡里情结。
多年前，北边的广饶、博兴等县对兵圣孙膑的归属争吵了好些时日，就连那神话故事中的牛郎织女，现如今也在南边的县域里找到了娘家。缘此，为历史上实有的罗士信这个人物，探询一下他的“社会关系”，查一下他的“年代”，落实一下他的祖根之地，我想作为“老乡”我们是有责任的。于是，带着民间传说的浸洇，扯着《隋唐演义》的丝绦，翻开《二十四史》中的《旧唐书》，来搜询罗成、罗士信的脉络。
罗士信，历史上确有其人。
《旧唐书》（卷187，列传137）忠义部分有罗士信的生平记载：“罗士信齐州（现济南）历城人”。隋朝大业年间，邹平长白山农民军，在其首领王簿、孟让等人的率领下进犯齐州。隋守将张须陀率兵迎击。当时罗士信年仅十四岁，自愿报名参加张须陀的军队迎战农民军。张须陀见士信是个孩子，就说：“汝形容未胜衣甲”，怎么能上阵打仗！士信闻听非常气恼“重箸二甲，左右双鞬而上马”。张须陀一见非常惊讶，“壮而从之”。及至两军相遇，双方刚摆开阵势，“士信驰至贼所，刺倒数人”。并将一人的头割下，往空中掷去，然后又用枪尖接住，挑着人头向敌阵冲去。立时，“贼众愕然”，无人敢与接战。张须陀见状，立即指挥官军出击，农民军大败。罗士信每杀一人，便把那人的鼻子割下放于怀中，“及还，则验鼻以表杀贼之多少。”张须陀对罗士信甚加赞赏。为表示对士信的爱重，遂将自己的战马送于他，并引为亲信。在以后的战阵中都是“须陀先登，士信为副”。隋炀帝闻报后，派出使者往军中慰勉士信。并令画工将张须陀与士信的战阵图画出，悬挂内史。
在征讨瓦岗起义军的时候，张须陀这员隋朝的悍将被瓦岗军战败杀死。罗士信等人遂依附了同是隋朝将领的裴仁基。未及，士信等又随裴仁基等投降了瓦岗军。士信被瓦岗军首领李密“署为总管”。在随李密对抗王世充的战斗中“士信跃马突进，身重数矢”被王世充军所获。王世充知士信骁勇，便以厚礼相待，并“与同寝食”。及后，王世充破瓦岗军，得瓦岗军大将邴元真等“尽拜为将军”，即对士信有些轻慢。士信又对邴元真出卖瓦岗军的行为，“耻与为伍”，遂率众千余人投奔唐高祖李渊。
李渊任士信为“陕州道行军总管”，并使士信攻打王世充。“及大军至洛阳，士信以兵围世充千金堡”。久攻不下，士信便使一计：“夜遣百余人将带婴儿数十至于堡下，诈言‘从东都（洛阳）来投罗总管’，”并使婴儿啼哭喧哗。“继而佯惊曰：‘此千金堡，吾辈错矣’。忽然而去。”堡中守军以为是从洛阳逃来的人，便开堡门追赶。早已埋伏在堡旁的罗士信等“俟其门开，奋击大破之，杀无遗类”。在平定了王世充以后，士信被唐高祖李渊“擢授绛州总管，封郯国公。”
不久，士信随秦王李世民“击刘黑闼于河北。有洺水人以城来降”。李世民“遣士信入城据守”。刘黑闼倾全部兵力攻城，情况非常危急。这时，天又突降大雨雪。李世民的救援大军被阻于路。“经数日，城陷，” 士信“为贼所擒”。刘黑闼早闻士信骁勇，意欲劝士信投降，士信严辞拒绝。刘黑闼见劝降无效，便将士信杀害，年二十岁。李世民闻听噩耗，异常痛惜、悲伤。遂派出得力人员去敌区购得士信屍身，厚礼葬之。
我们在探析罗士信生平的同时，就《隋唐演义》中所提到的罗成、罗士信的“社会关系”，有二人是必须涉及的。一是秦琼、秦叔宝；二是幽州总管罗艺。

（二）

民间传说罗成、罗士信与秦琼是姑表兄弟，主要来源于《隋唐演义》，我们带着这个问题对秦琼的生平也来一个介绍。《旧唐书》（卷六十八，列传第十八）这样记载：“秦叔宝名琼，齐州历城人。大业（隋朝年号）中，为隋将来护儿帐内。”叔宝丧母，来护儿派出使者前往吊唁。吏属们都觉得很奇怪，就问：“士卒死亡及遭丧者多矣，将军未尝降问，独吊叔宝何也？”来护儿回答他们说：“此人勇悍，加有志节，必当自取富贵，岂得以卑贱处之”。隋末各地人民纷纷起义。秦琼随通守张须陀“击贼帅卢明月于下邳。贼众十余万，须陀所统才万人，力势不敌”。便离敌六七里下寨。双方相持十余日，张须陀眼看粮尽，对部下说：“贼见兵却，必轻来追我。其众既出，营内即虚。”我们若以千人去袭击他们的大营，必然能获大胜。但此行动是很危险的。不知哪位将军敢挡此重任？众将面面相视皆不应声，“唯叔宝与罗士信请行”。于是，张须陀安排仃当，立即拔寨起营。卢明月闻报，果然倾营而出追杀张须陀。其时“叔宝与士信驰至其栅，栅门闭不得入”二人便迅速攀上敌寨中的瞭望楼，“拔贼旗帜，各杀数人，营中大乱”。叔宝、士信又斩开栅门，放自己所带的兵勇杀进营内。即“纵火焚其三十余栅，煙焰涨天”。卢明月闻大营有变遂回军。“须陀又迴军奋击，大破贼众，明月以数百骑遁去，余皆掳之。由是勇气闻于远近”。
在以后的时日里，秦琼、罗士信在张须陀战死以后，他们一块先后依附裴仁基，投靠瓦岗寨。瓦岗义军失败后又暂从王世充。终因王世充奸诈，为叔宝、士信所不齿，遂投奔唐高祖李渊，在秦王李世民帐下，并得到重用。时间不长，罗士信在征封刘黑闼的战役中被杀害。秦琼在大唐帝国的建立中，大战美良川，降服名将尉迟敬德，在参与消灭宋金刚，王世充、窦建德、刘黑闼的战阵中屡立功勋。先后被唐高祖李渊拜为马军总管，上柱国，封翼国公。在协助李世民举行玄武门政变成功以后，被拜为左武卫大将军。后身体多病，于大唐十二年病故。赠徐州都督，改封胡国公，并与长孙无忌等二十四功臣图形于凌烟阁，陪葬昭陵。

（三）

现在我们再看一下罗艺的生平：
《旧唐书·列专》中云：“罗艺字子诞，本襄阳人也。寓居京兆之云阳。”其父罗荣为隋监门将军。“艺性桀黠，刚愎不仁。勇于攻战，善射，能弄矟。”在隋大业年间，便以军功官至虎贲郎将。后隋炀帝又授罗艺为右武卫大将军，受大将李景节度。并督军于北平。罗艺对主将李景很看不起，很不尊敬。因此，便“频为景所辱”。后天下大乱。此时河北地区物资充盈，加上有征伐辽东的兵械器仗，“仓栗盈积，又临朔宫中多珍产。屯兵数万，而诸贼競相来侵掠。留守官虎贲郎将赵什柱、贺兰谊、晋文衍等皆不能拒。”唯有罗艺独率军出击，前后破贼不可胜计。由此，罗艺“威势日重”，便引起赵什柱等将领的妒嫉。罗艺佯作不知，但心中早已有了一定打算。一日，他对部下说“吾辈讨贼，甚有功效，城中仓库山积，制在留守之官，而无心济贫，此岂存恤之意也！”以其去激怒其众，“既而旋师，郡丞出城侯艺，艺因执之，陈兵而入，”什柱等惧皆来听命。于是罗艺“发库物以赐战士，开仓以账穷乏，境内咸悦”。继而，罗艺又杀渤海太守唐祎等反对派数人。一时威振边朔。“柳城、怀远并归附之，艺黜柳城太守杨村甫，改郡为营州。以襄平太守邓暠为总管。艺自称幽州总管。”“宇文化及至山东，遣使召艺。艺曰：‘我隋室旧臣，感恩累叶’，”现在皇帝被你宇文化及害死，我正痛心。乃斩宇文化及使者，并为隋炀帝发丧“大临三日”。这时农民军的窦建德，高开道也派使者来联络罗艺。罗艺对他的部下说：“建德、开道皆剧贼耳，化及弑逆，並不可从。今唐公（李渊）起兵，皆符人望，入据关右，事无不成。吾率众归之，意己决矣，有沮众异议者必戮之”。于是武德（唐高祖年号）三年，率军归唐。李渊封他为燕王。为示恩宠，并赐姓李氏。
在李世民率军击刘黑闼时，罗艺领兵数万，破刘黑闼弟刘什善于徐河，俘斩八千人。翌年，刘黑闼勾引突厥兵入冠。罗艺与太子李建成会兵于洺州。“因请入朝。高祖遇之甚厚，俄拜左翊卫大将军。”这时罗便住进了高祖赐给他的燕王府。其妻孟氏结识了一个来京师的曹州女子李氏。自言：“通于鬼物”一日，李氏对罗艺夫人孟氏说：“妃（罗艺封王，孟氏即为王妃）骨相贵不可言，必当母仪天下”。（当皇后）孟氏“笃信之”。又叫李氏“密观艺”。李氏对孟氏说：“妃之贵者，由于王；（指罗艺）王贵色发矣，十日间当昇大位。”。高氏由是劝罗艺反唐自立称帝。此时的罗艺“自以功高位重，无所降下”。有时李世民的部下偶到他的军营，罗艺竟对其“无故殴击之”。高祖闻之大怒，遂将罗艺“以属吏，久而乃释，待之如初。”时突厥为患，高祖以艺素有威名，为北夷所惮。令艺“以本官领天节将军镇涇州。”在李世民继位以后，“拜开府仪同三司。而艺惧不自安。遂于涇州诈言阅武，因追兵，矫称奉密诏勒兵入朝，率众军至于幽州。”幽州守将赵慈皓不知艺反，驰出之。“艺遂入据幽州”。太宗李世民命吏部尚书长孙无忌，右武侯大将军尉迟敬德率兵讨伐罗艺。大兵未至，赵慈皓与统军杨岌密议击杀罗艺。“事泄，艺执慈皓系狱”。统军杨岌此时在城外，得此变故消息，急勒兵攻之，“艺大溃，弃妻子，与数百骑奔于突厥。至宁州界，过乌氏驿，从者渐散。其左右斩艺，传首京师，枭之于市”。罗艺之弟罗寿及妻孟氏，并能通鬼物的李氏，皆伏诛坐斩。

（四）

从以上文字中我们可以看出，罗士信与罗艺毫无瓜葛，更甭说是父子。同样，罗艺妻子姓孟不姓秦，那秦琼与罗成是姑表兄弟的关系也就不能成立。要说罗士信名叫罗成，史无所载。隋唐书有关秦琼、罗艺、罗士信的《传》中，只有罗士信而无“罗成”二字。
又据清乾隆四十一年，济南府淄川县知县张鸣铎鉴修，今人蒲喜章先生整理的《淄川县志》记载：“唐罗士信邑人（淄川），后迁历下…… 唐书本传（指罗士信传）曰历城人。旧志（指《淄川县志》）云‘邑人迁历下’。未知所本故仍之。”（意即不知根据何处史料这样写，现在仍按旧志所记写在这里）。
另据知县历下方作霖，邑人王敬铸所撰《三续淄川县志·三续世职》中载：罗童字君用，以父士信袭封郯国公。罗傽，童之子，袭封郯国公。
按旧县志载：士信淄州人，后迁历下。《济南府志》载：士信历城人后迁淄州，今于南乡罗姓家。觅得族谱内载：士信历城人，迁居淄州西门内。历十二世，至五代纷争之会，族属逃散后无所考。唯有名潜者避居诸城，慎守谱牒，世系详明。以下四世俱葬诸城。至五世仲宣以子希古，赠工部尚书，始复回淄州，并迁葬潜以下四世之墓，於淄州城南苏王庄巽隅卜莹兆焉。今翁仲、碑誌尚存。
撰文至此：我们是否这样结论：
1、罗成系演义（演释）传说中人物，是民间艺术家塑造的一个艺术形象。
2、罗士信（罗成）与罗艺不是父子。否则在罗艺及其妻其弟“伏诛坐斩”时，作为一时名将罗士信不能不受到牵连，即使不被杀头，也得有个交待。
3、罗士信（罗成）与秦叔宝不是姑表兄弟，只是同乡、（历城）战友、（同在他人帐下为将）同僚，（同在唐朝为官）仅此而已。
4、罗士信（罗成）不是罗村人，因《罗氏谱牒》上也已经记载地很明白。
仅以此文作为一家之言，期待同仁们的指正。

附一：《豫章罗氏大成谱》关于“罗家将”的记述

官奉(珠22) ，字福濬，景哲公三子。生南陈太建癸巳十月二十八日酉时。配许氏，南昌新吴罗塘许景春公女，生殁失考，与夫合葬廖家巷，东南向。子三：元朗、元稔、元明；女三：长适西山方居齐、次适历城历山冈方楷、三适高田左怀庆织染署令。
元朗，字恩，官奉公长子。生南陈桢明戊申十二月初三日午时。隋末，由豫章南昌西山迁于山东济南府历城县居焉。公原名艺，因被难，其后不敢显称祖讳，遂改公之名恩。初为虎贲郎将，隋炀帝时为燕山王。十二年转为幽州总管。至武德二年降唐，敕封为燕郡王，事详唐列传。卒唐上元乙亥年，寿八十八岁。配秦氏，山东武卫将军秦彝之姊，秦琼元帅之姑。彼时被难不敢显称妣姓，除头三横改为南昌新吴车坪余氏，与夫合葬高安县景山。上、下数代旧谱与史不合，因避难之故也。子一：世推；女一：适西昌杨林村凌元明。（上图点击放大）
世推，讳士信，元朗公子。生隋大业戊辰年五月十八日子时。唐初时为河南陕州道行军总管。太宗时年十四，郡守张须陁击贼，士信公执长茅驰入营中，刺杀数人，须拖乘之大破贼冠。因讨贼有功，封为郯国公，忠义佐唐，又赠护国公。卒于河南麻依县明关城中。后葬长安，详国史。配庄氏，封赠护国夫人。子一：志为。
志为，字照，世推公子。生唐贞观丁亥八月十二日戌时。居东乡罗坊稽山。公原名通，其后因被难改名照。唐太宗督元帅尉迟恭亲征扫北，彼时被困。程咬金奉旨回朝领兵，通公考取，升为二路元帅。后薛仁贵征西，公转升为先锋，有功于唐，赠越国公。卒于武则天丁酉年，寿七十二岁。葬今漕城罗公山战溪，有兵部侍郎龚赏志墓。原配史氏，史太奈将军公女。子一：章。章生二子：罗英、罗昌，俱详于传。其后仍居山东历城县，昌盛。副配应氏，建城调露乡应智项刺史公女。卒葬高安县白鹤山后。子四：尹泰、尹宁、尹瞻、尹穆。

附二：罗光洲《罗成的先祖及源流》
我市淄川区及桓台县的罗氏族人，绝大部分都是罗成的后裔，但在当地传留的世谱中，仅记“始祖士信”。既无“罗成”名号，也无先祖的渊源。一千三百多年来，尽管先后十三次续修，但始终没人去探究其历史源流。
笔者是罗成的第45世裔孙，是《中华罗氏通谱》的编委之一。最近，我终于从福建、江西等外地的谱牒中，找到了确信无疑的答案：罗士信(原名世推)就是罗成；罗成是罗艺惟一的血缘之子。
清朝道光年间，赣州司马罗明高，在主修《罗氏大成谱》的谱序中特别提示：“隋、唐相继间，我祖……艺公，讳元朗，由豫章(今江西南昌)之西山，析徙山东济南府历城县，其子成，讳士信，忠义佐唐，赠郯国公。其后，尹宁(罗成之孙)被难，不敢显称祖讳，因改艺公之名曰恩，改秦祖妣(罗艺之妻、秦琼之姑)之姓曰余(“秦”字除头三横)，当斯时，离山东，回豫章，由豫章迁浙江会稽县居焉。”
据综合史料记载：罗艺之父罗官奉，任山东济南府参军，三个儿子分别名为元朗、元稔、元明。元朗(即罗艺)先是随父迁居历城县，后又寓居湖北襄阳。南朝陈时，罗艺率兵攻隋，隋炀帝被逼而封罗艺为靖边侯，号燕山王，听调不听宣，镇守幽燕九郡。大业十二年，唐王李渊大军直捣隋部。罗艺无奈而降唐，被唐王封为大将军，称燕郡王。后来，罗艺谋反，被唐军追杀，导致身败名裂。亲眷则四处逃匿，各藏东西。
罗艺与罗成父子，一个反唐，一个保唐，罗成20岁时，卒于罗艺之前。齐郡的罗人在唐朝创修世谱，选定士信为支谱始祖，显然是可以理解的。
《淄川县志》说：罗成生于历城，后迁居淄州般阳。又传说：罗成之妻名庄金定，系淄川区磁村乡大百锡村人。罗成有二子，名志为、志行。志为即罗通(一作罗童)。罗艺被杀时，罗通改名罗照。罗通有七子：前四子名尹泰、尹宁、尹瞻、尹穆，散居于浙江、福建等地；后三子名章、英、昌，散居于山东各地。
五代时期，罗成之12世孙罗潜，因避战乱由般阳迁居到诸城。至北宋神宗熙宁元年(公元1068年)，仕至大名府知府的罗希古(罗成之16世孙)，重又返回到淄川县孝义乡。并在今淄川区二里乡苏王庄，修建“宋诰赠工部尚书加赠金紫光禄大夫罗公神道碑”，上刻：
“邈哉罗国，颛帝之裔，厥后子孙，因国为氏。或齐或魏，播迁东北；至唐有闻，郯公垂烈，三代绍威，乘时振发。公出诸城，潜光晦德，以善遗子，不诘其成，卒能有成，为世名卿，邦有宠光，章金绶紫，天子赠公，荣动闾里，始疑其约，今享其丰。揭铭以碑，照耀无穷。”
天下罗氏出豫章。据考证：罗姓源于“黄帝——颛顼——祝融”世系，江西省总谱的始祖，名为罗珠，是汉惠帝刘盈的相国大司农令。罗成是罗珠的24世孙，是先祖祝融氏(吴回)的第125世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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